送别了林星後,萬清河又按照規定的時間去了鄭教授的辦公室。
日複一日的治療,确實是有效果的,萬清河感覺右腳的控制權又回來了,再也沒有了那種鑽心的痛,反而變得酸酸脹脹的,像是康複的前兆。
他把這個感覺描述給了鄭教授。
“本來你的腿也不嚴重,隻是當時拖得久了一點,需要治療的時間長了一點罷了,估計當時你們被醫生的話吓着了,所以一聽治不了就灰心。”
萬清河看着自己腿上被針紮滿的樣子,不能再同意了。
當時三百塊錢就讓他失去了所有希望。
現在要不是林星,估計自己連自己的腿能好這個基本的情況都不知道。
想到她,心裡忽然軟了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鄭教授把用酒精消了毒,脫下自己白色的大褂。
“我女兒今天過來看我,我現在去車站接她,半個小時後回來,無聊了你可以先看會書。”
鄭教授說完,一臉高興的出了門
鄭教授的書櫃有一面牆這麼多,都是一些醫術,他倒是對醫書沒什麼興趣,但是為了打發時間,他随手拿過了一本來看。
剛進入春天的天氣還有些冷,身上的毛毯厚實暖和,看了沒一會兒,他就昏昏欲睡。
沒過一會兒,屋裡的門悄悄被推開。
一雙帶着笑意的眼眸在看到躺椅上的人時微微睜大了眼睛,有些驚奇。
右腿紮滿了針,睡顔安靜恬靜,五官俊朗清秀,她一時間看得呆了,連手裡的行李箱都忘記放下。
萬清河睡得不是很熟,察覺到一道炙熱的視線,他緩緩睜開眼,對上了一雙打量的目光。
他不好意思地支起身子問,“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