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玥。”
我的聲音很輕，卻像一把錘子，敲在每個人的心上。
“念念有哮喘。”
“她每次說話急了，或者情緒激動，都會下意識地有一個短暫而急促的吸氣聲。”
“那是她控制不住的，需要用吸入劑才能緩解。”
“你給我的那段錄音裡，沒有。”
“你忘了。”
“你忘了你女兒，有哮喘。”
11
沈玥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她癱倒在地，雙目無神，嘴裡反複念叨着：
“不是我……不是我幹的……”
沈子瑜被帶進來，看到硬盤裡的内容時，也瞬間瘋了。
他像一條瘋狗，撲向沈玥，又抓又打。
“沈玥！你這個沒用的賤人！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
“你不是說那個小雜種的屍體都找不到了嗎！”
“你當初是怎麼跟我說的？你說你愛我！你說我是你的一切！為了你，我連結紮手術都做了！現在你為了你那個死鬼女兒要把我推進火坑？”
沈玥也回過神來，一把推開他，面目猙獰。
“閉嘴！你這個爛貨！”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幹了什麼？你跟那些老東西上床的時候爽不爽？”
“你拿着她們的錢去買車的時候怎麼不跟我說？你就是個喂不飽的狗！”
“要不是你貪得無厭，事情怎麼會敗露！”
“我操你媽沈子瑜！老娘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把你從鄉下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