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聞淵看到她眼裡的水光,隻覺得她更美了。
“等到了我的床上,再慢慢哭,我有本事把你弄到哭。”
說着又吻了吻她的眼睛。
然後沒再繼續強迫她,松了手。
他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時候,強來,薛挽也隻能順從。
可是花朵嬌貴。
如果經曆太多風霜,就會枯萎。
他并不想折一朵枯花在手裡。
對于很喜歡的東西,他有耐心,可以慢慢來。
賀聞淵從自己腰間解下來一塊黑沉沉的玄鐵令牌。
“拿着這塊令牌,可以調動我的私兵。”
薛挽不願接他的東西,用力抹自己的嘴唇,忍不住帶着報複意味狠狠說:“我會用你的私兵把你殺了!”
賀聞淵卻笑起來,因為這句話心情大好。
“你若真有這樣的本事,我會更加喜歡你,說不定會娶你做我的夫人!”
把令牌硬塞到薛挽手中,哄小孩一樣說,“乖,收好這東西。”
“西北有些軍務,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我不在的這陣子裡,若是有人敢欺負你,你就吩咐我的私兵,直接抄了他們的家,不用手軟,我給你兜着。”
他說着,想守規矩,又實在心癢難耐,低頭嗅她身上的氣息,嘴唇在她雪頸間遊弋。
“等我回來,就接你到我的将軍府裡,到時候,讓你哭給我看”
——
寶珠心裡七上八下,在蘭蕪院門外蹲了小半個時辰。
時不時悄悄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裡面的動靜。
什麼都聽不見,心裡更是惴惴。
那男人來曆不明,看見院裡的金山銀山,會不會謀财害命?
小姐會不會已經遭了那男人的毒手?
她忍不住往最壞的方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