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開口勸:“夫人,你冷靜一點,少軒的事我也很痛心,但是你這樣吵鬧的有什麼用?”
“少軒已經走了,我們總不能為了一個死人,把整個侯府都搭進去吧?薛挽現在是什麼身份,她背後是相府,你這樣冤枉她,萬一傳到相府耳朵裡,我們還要不要在京城立足了?”
侯夫人聽到這番話,整個人都要氣瘋了。
“冤枉她?我不會冤枉她!”
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幾乎是咬牙切齒:“你現在就去,把善濟堂的人全部抓起來,把薛挽外面所有鋪子裡的夥計都抓起來,一個一個審!”
“還有城門口的侍衛,那天夜裡當值的所有人都抓起來審問!”
“薛挽沒那麼大本事,一定有人幫她,把她的同夥都揪出來,看她還拿什麼狡辯!”
“你讓我把城門口的侍衛抓起來?”
康平侯覺得侯夫人已經完全不可理喻,他冷笑一聲,“那我是不是還要把賀将軍也抓起來審,把相爺也抓起來審,我有那麼大的本事?要不要我幹脆做皇帝。”
他語氣變得冷淡,“你好好養病吧,别給我惹麻煩。”
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侯夫人在床上氣得渾身發抖。
老夫人在旁邊看着,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少軒的死讓她痛心不已,侯府的長孫,從小就是她的心頭肉。
她歎了一口氣,坐到床邊,如今這樣的狀況,她與侯夫人的宿怨也放到了一遍。
“傅氏,我知道你心裡苦,但是人死不能複生,活人還要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