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喬姨娘歡喜不已,站起身後趕忙去喊林欣出來。
“欣兒,快出來送你爹爹,他已經解了你的禁足了!”
多日不見,林欣變得更加瘦弱,往常的衣服挂在身上有些空蕩蕩的。
臉色也不如以往紅潤,眼巴巴的瞧着林父,又猛的跪下開始磕頭:“啊,啊啊!”
到底是心疼,林父見她這樣便軟了語氣:“在家好好待着,不許出家門。路上若有新鮮玩意,我會給你帶回來。”
林欣這才站起身,紅着眼拿絹帕拭淚,比劃着讓林父路上注意身體。
“走!”
林母如今最見不得她這樣,催促着馬夫:“若再不快些,今日晚間就得睡山裡了!”
馬車駛過,林欣擔憂的神情瞬間變得扭曲。
“欣兒,快些進屋,匆匆忙忙出來,穿的太單薄了。”
林欣躲過喬姨娘伸來的手,指了指大門外。
“欣兒,你聽話。”
林欣聞言執拗的站在原地不肯動彈,眼神幽怨的看着她。
喬姨娘隻得哄人:“你若是想見程連就寫信,娘一定會想辦法幫你送去程府。”
欣兒如今變得越來越偏執,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程家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竟真的一封書信都沒遞來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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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連已經泡在娼妓館裡醉生夢死好幾天了。
自從自己的仕途斷了後,父親就不怎麼管自己了,反倒更多的是關注子侄們的課業成績。
這倒也是,自己都是一個廢人了,哪還能奢望得到父親的關注。
想到這,程連自嘲的笑笑,猛又灌下一口酒。
“公子,别喝這麼急嘛,多傷身體啊。若你病了,我可是要心疼的呀。”
穿着清涼的女子蛇一般纏上程連,将頭靠在他肩上。
恍惚間,程連聽到林欣的聲音,眼神迷離的将人摟在懷裡:“欣兒,你終于來看我了。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你怎麼也不回我給你的書信?”
可兒眼神複雜,本以為他是哪家的貴公子,兩個月前突然進妓館包了自己,出手闊綽,卻也從來不碰自己,隻每日在自己這喝酒。
沒想到還是個癡情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