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麼自己核對了多次,都沒有肯定的原因。
之所以将這個女人帶到山寨裡,也是想詐一詐她。
按理來說,京都的女子向來都嬌弱無比,又十分注重規矩,這女人雖是在身形上和那個畫像上很相似,但言行舉止如今看着确實有些不像了。
哪會有官家的女子将屎尿都挂在嘴邊的。
“滾滾滾。”
那個刀疤臉明顯嫌棄了起來,用刀挑開了林月身上的繩子,一腳就踹在她身上:“給我快一點!”
“哼。”
林月被踹了一腳,反倒認定了心中的想法,不慌不忙的蹲在了一個石頭後面,快速伸手挖出來一個坑,将懷裡的畫像和兵書埋了進去。
自己也是猜到了畫像有問題,這才敢耍些小聰明。
“麻溜的!”
前面又傳來那男人的催促聲。
“我又沒跑,你急什麼急?!”
林月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将土坑填滿後又壓了壓。
确保看不出異常之後,壞心眼的将手在草地裡蹭了蹭。
這才慢吞吞的走了出來。
那男人一眼就看到林月手上的顔色不一樣了,威脅着問她:“你都幹了些什麼?!”
說完還不放心的想去看一眼。
“說你蠢,你還真蠢。你又不給我廁紙,我剛剛才如廁,你說這是什麼?”
林月索性也不裝了,将手伸到那男人面前,賤兮兮的開口:“你聞聞吧!”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