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周燼一臉頹然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自嘲的笑了笑。
慕辭的目光在他的臉上掃過,淡淡道:“你把你在禦家的位置讓出來給禦執野。”
說罷,她似乎再次想起什麼,淺笑盈盈,補充道:“你記得把手裡的股份也叫出來。”
慕辭并不覺得禦周燼和許雪會任由自己擺布,畢竟她現在純屬于又争又搶,空手套白狼。
禦執野聽着慕辭說的話,他時常會懷疑,現在的一切是不是自己死後的一場夢。
畢竟慕辭這段時間所做的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
但當他每天用刀在自己身上劃出血痕時,身上的痛覺告訴他一切并不是夢。
而是真實發生的。
禦周燼聞言頓時一副難辦的樣子,“慕小姐,不是我不想給啊。”
“你看禦執野那個樣子,也不像是能參與公司管理的樣子。”
他又不是傻子,憑什麼要把自己的股份給禦執野?
慕辭勾了勾嘴角,眼底閃過一絲冷笑,剛想說話。
一抹陰影便趁她不注意降臨在她的身旁。
不好!!!
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又又又被禦執野給纏上了。
還好這一次禦執野并沒有讓自己和他貼在一起,而是在她身後,和她隔開了一定的距離。
玩弄着她腦後的馬尾辮。
禦執野的眼底都快冒出粉色泡泡了,有她在自己身邊就是好,禦家的事還不用自己操心。
慕辭見他沒有靠上來,也沒有抓自己,也就随他去了。
她看着禦周燼,續上先前沒有說出口的話:“禦先生,這可多沒意思啊。”
在她身後的禦執野頓時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
慕辭并沒有指名道姓說是那個姓禦的,那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說的是自己。
那他這樣理解也沒有錯吧?
對,她在說自己的行為很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