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倫正激動的伸手指着身旁的沈清雪,“是她,都是她請我來的,她說這裡是她的家。”
聽見鄭倫把自己的事情全部抖了出來,心底頓時慌張起來。
她激動的用手拉扯起了身邊的鄭倫,“還不是因為你,你想要享受豪門的生活,我才帶你來這裡的!”
慕逸風眉頭輕蹙,他不是來看這兩人狗咬狗的。
他是來。
他是來幹什麼的來着
不管這麼多了,先把這兩給弄了再說,這可是在女兒面前表現的機會。
一想到這個男人有了老婆還将鹹豬手摸向自己的女兒他就來氣。
“來人!”
給我把廚房的刀拿來!
聞言,鄭倫頓時吓的雙腿發軟,畢竟從慕逸風說話的語氣來看,不像是假的。
他是真要砍自己的手
鄭倫跪到地上,唇齒間不斷打着架。
當他看見傭人真的從廚房拿出一把砍刀的時候,情緒在這一瞬間崩潰。
“慕先生,我,你聽我說,我,我真沒有摸她。”
“你相信我啊!慕先生!”
慕逸風從傭人的手上接過鋒利的砍刀,刀面上正映照這他的臉。
他将刀遞給身旁的慕辭,用最溫柔語氣說着最狠厲的話。
“閨女,他那隻手摸的你,你就砍他哪隻手!”
“随便砍,死了也沒關系,天塌下來有老爹給你撐着!”
他伸出手摸了摸慕辭的發頂,臉上的慈父的笑容。
慕辭的眼底閃過一絲害怕,“老爹,我不敢”
慕逸風笑了笑,“這有什麼不敢的,你以後還要執掌整個慕家。”
“可不能對人心軟了。”
她嘴上說着不敢,腳下的步伐确是一步步前進。
慕辭勾了勾嘴角,她當然不可能心軟,畢竟對别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當時第一次禦執野對自己用強的時候,她下意識就擡腳頂對方的裆部。
現在想來還好禦執野防住了,不然自己的生活怕是不好過。
鄭倫看着逐漸靠近自己的慕辭,咽了一口唾沫,手腳并用的往自己身後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