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執野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的臉龐,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
“撩撥我,就要為結果負責。”
慕辭的眼神開始逐漸迷離。
下一刻。
車子穩穩當當的停了下來。
阿銳的手指不斷的在方向盤上敲擊。
就像是被架在火爐上烤。
他現在不管是下車還是開口說話都會打亂禦執野的好事。
到時候被扣工資的還是他。
但如果他不說話提醒,也有可能會耽誤禦執野的要事。
這樣的後果他一樣承受不起。
“阿銳,是不是到目的地了?”
在這一刻,慕辭俨然已經成為了阿銳的救命恩人。
阿銳順着她的話借坡下驢,“是的夫人,已經到了。”
慕辭給了禦執野的一個眼神。
“執野哥哥,該下車了,識時務者為俊傑。”
禦執野眯了眯眼,手指在她的腰間掐了一把。
“阿辭這是在教我做事?”
慕辭一邊不着痕迹的推掉他的手,一邊用手隔開兩人的距離。
臉上的悻悻的笑,“哪有,我哪敢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執野哥哥要保重身體。”
“這種事情要适度,不能過多。”
坐在前排的阿銳一路聽着兩人的話,愣是沒敢回頭看他們一眼。
一個不好自己的前途就要完蛋。
禦執野從她的身上起來,“我的阿辭也是從剛見面時候的小兔子。”
“變成了現在的小狐狸。”
慕辭從座椅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裙子。
“咳咳,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說完還不忘踩禦執野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