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正以極快的速度從小變大的玻璃瓶。
慕辭的瞳孔在這一刻驟然放大。
下一瞬,禦執野擋在她的身前,玻璃瓶也砸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後背上。
她聽見了一聲悶哼。
旋即,是一聲玻璃瓶碎裂的聲音,就憑碎成一塊塊玻璃碎片。
砸在她的耳膜,痛在她的心尖。
慕辭用雙手撐住向前傾倒的禦執野。
她的雙手微微顫抖,抓着禦執野手臂的指節邊緣已然泛白,
“你沒事吧!?”
禦執野隻覺得自己的後背像是被鈍器擊中,痛楚從後背貫穿到了身前。
他奮力擠出一抹笑容,打趣道:“阿辭,你的手指,掐的我好痛。”
“哎呀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開玩笑!”
話音剛落。
“兒子,你來了,你可真是讓我好等!”
聽見禦周燼的聲音,慕辭的眼底滿是冰冷和怒火,手指握成拳。
手背青色的血管凸起。
要不是禦執野擋了那一下。
玻璃瓶砸到的,就是她的額頭,砸這麼一下,就是不死也要成傻子。
禦周燼步履搖晃的走到兩人身前。
剛伸手去拉禦執野。
慕辭一把将禦執野拉開,将力量聚集在鞋跟,一腳踹在禦周燼的腹部,快準狠。
“啊!!!”
禦周燼被一腳踹到在地。
劇烈的疼痛和痙攣讓他的酒意散了大半。
慕辭看着在地上抱着肚子蜷縮的禦周燼滿是冷笑。
要不是看在他是禦執野親爹的份上,她剛剛那一腳踹的絕對會是他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