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執野又抛出了另一個問題,“那天開槍的那個人,找到了嗎?”
阿銳急忙回答道:“人叫白绫,已經問出來了。”
“她是那天台上男人的老婆,而那天禦夫人抱着的是他們兩個人的女兒。”
禦執野的目光冷了下來。
周圍的氣壓也随之降低,“那天就是她連開兩槍打在同一個點,射穿了阿辭的防彈衣,是嗎!?”
用的還是最狠厲的子彈。
他到現在也無法忘記,慕辭體内數十個彈片,頂尖專家連番操刀搶救了一天一夜才從鬼門關把她救回來的場景。
要不是她那件防彈衣,再多的手術醫生也無濟于事。
阿銳點頭,“是的,她承認了,就是她開的槍。”
“她還說她後悔了”
禦執野的手指握成拳頭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就連水杯裡的水也飛濺出來。
“後悔?這個世界上就不可能有後悔藥吃!”
說完,禦執野倏地冷靜下來。
他那如同深淵般深邃的雙眸裡閃爍着光,帶着瘋狂和嗜血。
“我要将她抽筋拔骨,種到昙花的土裡,讓她化作昙花養料。”
就像上一世的白哲宇一樣。
傷害慕辭的人,有一個算一個,他絕對不會放過。
阿銳打了個寒顫。
雖然他覺得禦執野現在的模樣很恐怖,但還是堅持把話說完。
“她說她後悔,當時以為禦夫人死了,沒有再多開一槍。”
禦執野幾乎是話音剛落的瞬間就從位置上暴起。
額頭青筋凸顯。
桌面上的物品也統統被他掀翻。
“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