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辭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明知故問,“執野哥哥,舒服嗎?”
禦執野悶哼一聲。
這丫頭,是不記得自己身上肩膀上有傷口嗎?
沒事,她忘了也挺好的,免得老是擔心。
他銀邊蹙起眉頭,一邊道:“舒服。”
禦執野背對着慕辭,誰都看不見對方臉上的表情。
但是慕辭知道,他的傷口肯定還很痛。
嘴是真的硬。
每次當禦執野覺得手指會摸到傷口時,那一雙柔軟的手便會繞開。
就像是帶了眼睛似的。
她剛才是故意的,這個腦海隻用了一秒鐘便出現在了禦執野的腦海裡。
他的阿辭,還是那麼的睚眦必報啊。
肩部按揉兩分鐘不到,慕辭便撤回了一雙手。
她雖然人是無力的躺在床上,但是吐槽卻極其有力。
“你真是的,要我一個病重患者幫你一個正常人捏肩,你也好意思。”
禦執野微微挑眉。
難道她剛剛的捏肩不是為了報複自己嗎?
不能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原來阿辭也知道自己是重症患者,那就好好的在病床上休息。”
“哪也别去。”
哪也别去四個字特地咬了重音。
此話一出慕辭頓時不樂意了,這病床說實話。
又小又硬,空調不能自己調溫度就算了,還貴的要死
誰樂意住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