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白爺爺他現在怎麼樣了?”
話音一落,數個目光便落在她的身上,一聲淩厲的質問聲從身邊傳來,是個女人的聲音,尖酸刻薄,就像是有人在用手指摩擦“老爺子現在這樣是不是都是你幹的!?”
江一汀搖頭否認,“不是我幹的!”
“我看見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暈倒了,我是去找人來幫忙了”
一個看起來六十來歲的老奶奶用手肘頂了一下身旁的白哲宇,“哲宇,你爺爺這件事你怎麼看?”
白哲宇看了一眼江一汀,又看見她牽着的禦執野,心底有了些退意。
“怎麼,我怎麼看,等救護車到了看醫生怎麼說。”
老奶奶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江一汀。
畢竟要是對方能墊付一大筆醫藥費,到時候隻要她主動擔任服侍老爺子的指責,醫藥費裡能操作的空間可就大了。
她看向江一汀的雙眼微眯,現場看起來就她最好欺負,而已年紀小,不懂得說理,“我看就是她幹的!”
禦執野牽着江一汀微微往後退了半步,自己并不擅長這種有糾葛的事情。
這一方面還是要看慕辭的。
但其實就他看來也不過是一筆錢的事情,多少而已。
像那尖酸刻薄的老太太,八九不離十就是那種為了錢可以跟親人反目成仇的人。
同理,隻要給的錢夠多,她什麼都能做到。
江一汀伸長了脖子,漲紅了臉,“我都說了不是我幹的!!”
不遠處。
結賬後的禦斯年正看着自己手機屏幕上的零錢垂頭喪氣。
在她身後則是心情爽快的慕辭。
人與人之間的悲歡并不相同,兩人仿佛置身于不同的兩個世界。
很快,慕辭就看見不遠處的人群和被指責的江一汀。
還沒等她走近,一聲淩厲的話語便如利箭一般射進她的耳朵裡。
“年紀輕輕不學好,做錯了事還不承認!”
“你爸媽沒教過你做錯事就要承認嗎!?”
禦執野伸手拍了拍江一汀的肩膀,溫柔道:“一汀,你越是着急否認,她就越是認定你心裡有鬼,就會跳的越歡。”
江一汀低下頭,眼底閃爍着委屈的淚光,“那我要怎麼辦,我都沒做過的事情,難道我要承認嗎?”
話音一落,身後便傳來一聲聲成熟的女聲。
“你憑什麼就說是她做的,她又有什麼理由做這種事情?”
“全是你毫無根據的惡毒揣測,要放在古代,像你這種亂說話的上至砍頭下至拔舌,你看看你喜歡哪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