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德茂硬着頭皮小聲提醒,“眼下并無确鑿證據直接指向榮親王,如此興師動衆圍困榮親王府,隻怕隻怕朝野非議”
“證據?”秦衍冷笑一聲,“朕的話,就是證據!”
“婉充容在宮中被人公然擄走,她的貼身宮女之人賊人攜帶榮親王府暗衛令牌,這還不夠嗎?!”
他聲音更冷了三分。
“再去查!給朕徹底的查!”
“看看今夜永和宮的守衛,和宮門值守的侍衛裡,有多少人被秦铮收買了!”
“查出來,一律按謀逆論處,格殺勿論!”
“是,奴才遵旨!”于德茂不敢再多言,立刻躬身退下。
秦衍獨自一人站在淩亂的内殿中央。
目光再次落在那張空蕩蕩的床榻上。
不久前,那個溫婉的女子還在這裡對他淺笑,如今卻隻剩下一室狼藉。
他想起她進來似乎總是容易疲倦,胃口也不如從前。
他還以為是她苦夏,體弱所緻。
想着等忙完這陣子便帶她去溫泉行宮住些日子,卻從未往身孕上去想。
她為何不早些告訴他?
想起邱院判說的,她想等穩些了,再親口告訴他。
秦衍苦笑。
她總是如此,處處為他着想,生怕給他添麻煩。
可她,卻連她的安危都沒有護住。
讓她在他自以為固若金湯的庇護之下,就那麼被人擄走了。
秦铮
奪妻之恨!奪子之仇!不共戴天!
朕與你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