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出鬧劇讓京兆尹無法應對,不管是郡主,還是世子,還是王爺,還是宋仁橋,他都得罪不起啊。
沉了沉氣,定了定神,恭敬道:“實在是對不住了郡主,如今死無對證,雖然物證确鑿,卻也無法直接定罪。”
看了眼地上的宋元秋:“無罪釋放。”
宋元秋見狀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抱着宋仁橋的胳膊:“謝謝爹爹,女兒,女兒差一點就見不到你了。”
宋仁橋輕柔地摸了摸宋元秋的頭:“乖女兒,爹來遲了,你受委屈了。”
“爹爹來了就好,女兒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說完便鑽進宋仁橋的懷裡哭個不停。
趙氏也在一旁抹淚,好似在慶祝有驚無險。
孟清念看着眼前他們相擁而泣的情景隻覺得格外刺眼。
因為宋元秋,又一個鮮活的生命消失了。
她猛地想起,之前李宴安交給自己的迷信,難道真的要動用這樣的手段嗎?
堂外的人見沒有熱鬧可看,便烏泱地散開。
顧淮書依舊站在孟清念的身側,這場權利遊戲,它比孟清念更清楚。
隻是眼下并沒有更好的辦法。
這種場合李宴安更不會替孟清念出頭了,這要是傳到皇帝耳朵裡,對他沒有好處。
卻也還是替孟清念想了個辦法:“京兆尹大人,若無法定罪,那便是鬧劇,既然是鬧劇,這裡最大的受害者始終便都是郡主,相信大家都心如明鏡,宋元秋不該給孟清念道歉?”
李宴安的話倒是給京兆尹提了個醒。
這樣既不用定宋元秋的罪,又能平孟清念的怒氣,豈不是一舉兩得?
京兆尹清了清嗓子:“景王說得有理,既然是平常糾紛,宋元秋,你道個歉,也算是慰藉一下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