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屬院,淩安安把紅本本小心地放進木箱,又把麥乳精藏在最底層。
陸宴在廚房燒水,動作麻利地和面。
淩安安收拾完,靠在門框上看他。
忽然覺得,這個家屬院,好像真的有了家的樣子。
晚飯是雞蛋面,陸宴卧了兩個荷包蛋,都給了淩安安。
她吃得香,沒注意到他隻吃面,沒碰雞蛋。
吃完收拾碗筷,淩安安又拿出紅本本看着。
忽然想起什麼:“對了,結婚證要不要挂起來?”
陸宴正在擦桌子,聞言愣了一下:“挂起來幹嘛?”
“好看啊。”淩安安把紅本本擺在桌上。
“證明我們是正經夫妻,省得王大嫂她們說閑話。”
陸宴看着那本紅本本,又看了看她認真的樣子,忽然笑了。
他拿起紅本本,放進抽屜最裡面:“藏好,比挂着管用。”
夜裡,淩安安躺在炕上,聽着陸宴翻書的聲音,心裡踏實極了。
她摸了摸肚子,又摸了摸枕頭下的紅本本,嘴角忍不住往上翹。
過了一會,陸宴進來給了她一個信封。
“這是啥?”淩安安疑惑。
陸宴有些不好意思:“這是我目前的存款,今年二十三歲,存款五百左右,之前的大部分錢都打給家裡了,放心,我已經寫信回去了,既然我們結婚了,彩禮肯定不能少,我媽說了存着錢給我娶媳婦的,這些年應該有個一千左右,你别嫌棄。”
他一鼓作氣的說完,有些不敢看淩安安的眼睛。
“我才不稀罕呢,況且,是我娶你才對!”淩安安鼓着個小臉,一臉傲嬌,眼神還透着你懂的意思。
陸宴瞬間明白她說的是啥意思,這這還怪不好意思的。
早上淩安安起床的時候,陸宴已經訓練去了。
煤爐裡還燒着火,桌上放着還熱乎的白面饅頭,淩安安看着心裡挺開心的。
吃完早飯,正當淩安安烤着火閑的沒事幹的時候。
院子門外傳來“吱呀”一聲響,一個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堵在了正屋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