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路上,淩安安靠在陸宴懷裡,看着他緊繃的下颌線,心裡暗暗想着。
顧蘭蘭一次次找她麻煩,這次還敢用這麼惡毒的手段。
之前還單純的以為隻是勾心鬥角罷了。
現在都想要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她絕不會再忍氣吞聲。
她雖然是上海來的“大小姐”,但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軟柿子。
這次一定要讓顧蘭蘭知道,惹到她的下場。
回到家,陸宴給安安煮了杯紅糖姜茶,又讓她躺在床上休息,自己則守在床邊,寸步不離。
沒過多久,去查訪的戰士就回來了,帶來了關鍵線索:“營長,附近村子的蛇販說,昨天下午顧蘭蘭去買過一條青竹蛇,說要用來‘驅鼠’,還特意問了‘怎麼讓蛇往指定地方爬’!”
陸宴握着媳婦的手,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證據确鑿,看她這次還怎麼狡辯!”
淩安安喝了口姜茶,心裡的寒意散了些,眼神也變得堅定:“等會兒去團部,我要親自跟政委說,我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麼話好說!”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落在床邊,卻驅不散屋裡的凝重。
淩安安知道,這次她和顧蘭蘭的“水火不容”,終于要畫上一個句号了。
顧蘭蘭犯下這麼大的錯,絕不會再像之前那樣隻受輕罰。
團部審訊室的木門緊閉,屋内長條木桌兩端。
一邊坐着政委和兩名政治部幹事,桌上放着個紮緊的粗布袋子,袋子裡隐約能看見蛇身的輪廓,透着股讓人發怵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