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就是你們倆的結。可以談,為什麼不說開?”
“要不你去試試看?把話說清楚?萬一一切隻是你的誤會呢?”
“你現在還特意請我回來,幫她挑生日禮物。我這麼忙一個人,國内都很少回了,這還不夠證明你心裡還有她嗎?為什麼就不能”
上官安馨勸道,
“不用了,姐。”上官宴霖将頭埋得更低,打斷上官安馨的勸解,
“就當今天我沒來過吧。”
上官安馨見他油鹽不進,也有些生氣,踩着高跟鞋轉身就走,留他一人站在原地。
煙頭的紅光明明滅滅,幾乎要燙到手指,上官宴霖卻仍靠着牆,一動不動。
他英俊的側臉沉靜,眼底卻暗潮洶湧。
一位保潔阿姨遠遠地看見,走過來提醒,“先生,這裡不能抽煙。”
上官宴霖這才回過神,連忙道歉,
“不好意思。”他将煙摁滅,坐回車内,雙手交疊,緊緊握住。
“姐,你說真的是我想錯了嗎?”他語調平靜,眼神卻深不見底。
上官安馨懶得搭理,正忙着處理工作消息,卻又不能不管這個表弟,隻好敷衍道,“别人說的你不信,那就信你自己看到的、聽到的。”
上官宴霖背脊一軟,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胸口碎裂。
他伸手探入襯衫,摸到那枚戴了多年的觀音玉石。邊緣已被磨得光滑,紅繩也褪了色。
他将玉石取出,輕輕摩挲,又貼于額前,默念片刻,才重新塞回衣内,貼緊心口。
他向後靠去,雙手捏着鼻梁,渾身散發着濃重的疲憊,仿佛剛經曆了一場耗盡心力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