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繞到測試場後方的竹林裡。
再次進入這種奇妙狀态證明這并非偶然，陳默的心裡微妙地升起一絲興奮。
“你剛才，是不是直接給我遞了情緒？”陳默轉過身，目光落在王桃桃泛紅的耳尖上。
他原本隻盤算着讓王桃桃看懂他的意思，頂多在危急時用眼神或小動作提醒。
可剛才吳磊偷襲的瞬間，那股“快躲開”的預警像電流似的撞進腦子裡，分明是王桃桃的情緒直接傳了過來。
“那是作弊！考官要是發現了會取消成績的，下次下次我不會幫你了。”
話雖硬氣，卻有些結巴，她其實有點怕陳默不高興。
“先不說作弊的事。”
陳默眼裡的興奮壓不住，“你看到我最後躲那些皮球的狀态了嗎？就是能看清所有球的軌迹，知道該往哪躲的那種感覺。”
王桃桃咬着下唇想了想，小幅度點了點頭：“嗯，看到了。”
“那你知道那是什麼嗎？能不能修煉？跟你那個特殊能力有關聯嗎？”
陳默連珠炮似的發問，若是能穩定地進入這個狀态，那未來很多危險都能避免。
王桃桃忽然踮起腳尖，伸手碰了碰他的眉心，又捏了捏他的耳垂，像在檢查什麼稀奇物件。
她看得極認真，直到陳默忍不住輕咳一聲，才慢吞吞收回手。
“我知道那是什麼，你的能力非常特殊，但我不能說。
我奶奶說過，如果是自己頓悟來的境界，得自己參透才行。就像摘果子，得自己爬到樹上去夠，要是别人摘下來塞給你，你永遠不知道怎麼爬樹。”
又是那個神秘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