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要做的，不過是互惠互利，幫韓旭登上會長之位，順帶解決金大胖的麻煩。
至于韓旭真能借此一飛沖天？那更好，多一個身居高位的朋友，對自己總歸沒壞處。
這才是合作的根基。
雙方默契地繞過這個話題，轉入合作内容的讨論。
“你該怎麼幫我，又希望我怎麼幫你？”韓旭定了定神，直奔核心。
“他們才幹、修為都不如你，憑什麼能和你競争？”陳默反問。
“自然是因為家世。”韓旭的語氣帶了點壓抑的不滿，“平民想往上爬，不跟這些有家族背景的搶，難道等着天上掉餡餅？”
“自然是因為他們的家世。”韓旭有些不滿道：“平民想往上爬，不去和這些有家族的子弟搶肉吃難道等天上掉餡餅？”
“其實你的把握不足一成，隻是自欺欺人罷了。”
陳默解釋道:“文藝部部長他爹不過是個三流靈植商，就敢在學生會上拍桌子，會長都得讓三分。
體育部王部長的舅舅是煉丹師協會執事，普通班的老師都得賣他面子。這會長之位在我們看來重要，在學校層面算什麼？”
陳默從儲物袋裡摸出一塊晶瑩剔透的下品靈石，放在桌上：“隻需要這個，他們舍得砸代價，你一點機會都沒有。”
話很直白，卻戳破了韓旭最想掩蓋的事實----他窮。
短暫失神後，韓旭很快穩住心神。有些事，外人不點破，自己再聰明也容易陷在局裡；一旦挑明，反倒沒了疑惑。
“你到底能怎麼幫我？”他擡頭看向陳默，眼神多了幾分凝重。
陳默笑了笑，幾句話的功夫，對話的主動權已經落到他手裡：“我可以給你‘貸款’，幫你把賄賂、拉人心的資金補足，分文利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