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殷切的目光看向陳默。
陳默用屁股想都知道她有什麼目的,随口說道:“練氣五階吧。”
這話一出,表姑的眼神瞬間飄了,滿是不屑:“我兒子林慶練氣七階了,你要跟我兒子多學習學習,不要以為運氣好懵上武都大學就好高骛遠。”
陳默瞥了眼一旁的林慶,氣息雜亂,根基虛浮,明擺着是為比賽強行突破,用未來潛力換的一時風光。
這種修為,往年或許能混個八強四強的名次,今年怕是第二輪都撐不過。
他看着林慶那副洋洋得意的樣子,隻覺這孩子被他媽坑得不輕,眼神裡難免帶了點憐憫。
表姑還想拉着他叨叨,踩一捧一一下,陳默趕緊找借口:“我先去給爸媽掃個墓。”
溜之大吉,自己可沒工夫陪她表演。
換作以前,說不定還會想着報複,可現在看着這母子倆賣力表演,隻覺得倆字:跌份。
欺負倆智障有啥意思?等拿了獎杯,他們自會無地自容。
掃墓自然不是什麼借口。
父母的墓堆在一處相當偏遠的慕林,倒不是說可以針對,而是他們死前自己選的,說這環境好,躺的舒服。
當時夫妻兩人忽然離世,父母很早之前似乎預料到自己的死亡時間了,表現得相當豁達。
料理完後事和給陳默安置好後便走了。
陳默能變成現在這樣,離不開父母從小就不在的因素。
當然他也不會恨他兩,自己的生命是人家給的。
鄭重的磕了三個響頭後陳默準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