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遠都隻是那個會為她溫一壺酒會笨拙地為她挽起發絲的
她的男人。
“你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淩霜看着江澈那雲淡風輕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她雖然身在江城。
但身為聖域強者,她依舊能模糊地感知到遠方神都那正在劇烈波動的帝國氣運。
她知道女皇絕不會善罷甘休。
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醞釀。
“擔心?”
江澈笑了。
他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然後他伸出手輕輕地刮了一下淩霜那挺翹的瓊鼻。
“一個輸光了所有籌碼的賭徒在牌桌上最後能做的事情是什麼?”
淩霜愣了一下随即明悟。
“掀桌子。”
“沒錯。”
江澈贊許地點了點頭。
“她會動用她最後也是最不想動用的力量。”
“一種足以将她自己也一同拖入深淵的禁忌之力。”
“而我”
江澈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如同獵人看着獵物一步步走進陷阱的玩味笑容。
“隻是幫她把這張桌子掀得更徹底一點罷了。”
從一開始。
江澈的目的就不是為了與女皇進行一場勢均力敵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