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裡的觀衆雖然還意猶未盡，但也紛紛發送。
“晚安。”
“支持林醫生。”
“支持韋小姐。”
韓毅又将彈幕看了一遍，然後依依不舍地退出了直播間。
他關掉手機，走到宋雨和林默身邊，扭捏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問。
“林醫生，那個江成現在怎麼樣了？他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露面，社交賬号也沒更新，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是啊，江成之前那麼嚣張，昨天還在網上發視頻抹黑林默，按他的性格，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早就該跳出來反駁或者繼續造謠了，怎麼會這麼安靜？
林默愣了愣，才想起自己從下班到現在，一直跟張光複在一起。
先是在省政府辦公室看父親當年的檔案和死亡證明原件，後來又被陳助理接到安全屋，直到剛才得知韋依依要跳樓，才匆匆趕過來，根本沒關注過江成的消息。
他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着四個未接來電，全是李妤打來的，還有一條甄澄的未接來電。
他心裡一陣心虛，悄悄看了眼甄澄，發現她正專注地安慰韋依依，沒注意到自己的小動作，才松了口氣。
林默點開陳助理的微信，發了條消息。
“陳哥，江成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他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動靜，有點奇怪。”
沒想到，都快淩晨五點了，陳助理居然秒回了。
“我馬上讓下面的人查，稍後給你答複。”
林默松了口氣，回複了一個荷花表情包。
“感恩有你，麻煩陳哥了。”
不到片刻，陳助理發來一條消息。
“少爺，下次給我發點正常的表情包。”
後面還附帶了一個可愛的哈吉米表情包。
林默看着屏幕，忍不住笑了。
陳助理平時在他面前總是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沒想到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