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蘇晨想了一想,回道:
“我可以發誓,不再使用清風宗的功法,也決不傳于他人。”
風清如卻又搖頭,說道:
“可我們還是信不過呀,最好的辦法就是你成為我的弟子,這樣也就師出有名,掌門問起,你也好有個交代。”
蘇晨一聽,臉都黑了。
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況且就算要拜師,找誰不好,為什麼要找你這個不按套路的姑娘家家呢?
顯然,蘇晨的内心是抗拒的。
風清如卻依然說道:
“蘇晨,拜我為師吧,你又不吃虧,如果你不習慣叫我師父,你也可以叫我師娘,聽說你好師娘這一口。”
蘇晨一聽,跳起來了,急辯道:“那是洪滔滔好不好,不是我!”
風清如卻回道:“你現在就是洪滔滔。”
蘇晨直接黑臉,自閉了。
風清如一看,歎了一口氣,說道:
“好心被當驢肝肺,你不樂意就算了,不過明天見到我哥,這事你總得給個交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罷,風清如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随即轉身,飛了出去。
蘇晨望着風清如離去的方向,突然覺得自己真特麼好冤啊!
‘我使用清風宗的功法還不是為了鏟除革新派,拯救你清風宗嗎?至于這麼計較嗎?’
不過想了一想,他又覺得人家也不算太計較,隻不過要個象征性的交代而已。
關鍵是認誰為師不好,認風清如這個瘋批為師,這誰受得了啊!
蘇晨不禁滿腹牢騷起來。
突然,他虎目一睜,驚呼起來:
‘不對,她說我明天要見他哥,他哥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