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這頓飯,江青吃得很不自在,在知道蕭晨生病的前因後果之後,她知道自己被林婉利用了。
這讓自诩聰明的江青,心裡很是不爽。
吃了飯江青就離開了,走出梧桐語小區,江青給林婉打了個電話,語氣很是不善。
蕭晨在家自然不知道江青和林婉說了什麼,此時他正被一則消息震驚得無以複加。
一旁的鄭疏月很是郁悶,因為就在剛剛,蕭晨平白無故高了她一輩,成為了鄭疏月的“師叔”。
“鄭老,您說您是我的師叔?”
鄭懷謙點了點頭:“我和你師父已經有三十多年沒有見過面了!沒想到這次,我來到臨江想要找他的時候,才知道他竟然已經唉!天意弄人啊!”
鄭懷謙之所以突發腦血栓,就是因為知道了宋本昌死去的消息,并且宋本昌竟然還是因為非法行醫被抓進了監獄,然後死在了裡面。
他唯一的孫女也下落不明。
得知這一消息之後,鄭懷謙一時間難以接受這個結果,兩眼一黑就摔倒在地上。
再醒來的時候,他就躺在了臨江第一人民醫院。
“蕭晨,我很想知道你師父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會因為非法行醫被抓進了監獄呢?”
鄭懷謙眼眶微紅地看向蕭晨。
蕭晨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鄭懷謙這個問題。
“是有什麼難言之隐嗎?”
鄭懷謙追問道。
“不是的”蕭晨想了想還是準備實話實說:“我和師父是在獄中認識的,當年我還是臨江中醫藥大學大三的一名學生,一次我路過男廁,聽到裡面有女生呼救”
随着蕭晨的講述,鄭懷謙臉上浮現一抹怒色:“豈有此理,天下怎麼會有如此颠倒黑白之人!”
鄭疏月也是一臉愠色,“那女生難道沒站出來替你作證嗎?”
蕭晨苦笑一聲:“沒有,所以我百口莫辯,我家為此傾家蕩産,我也判了兩年半,後來減刑半年。”
“那女生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鄭疏月憤憤不平道:“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拜入我師爺的門下?”
鄭懷謙也看向蕭晨。
“那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當年救下的那個女生其實是怪老頭的孫女”
“什麼?”
鄭疏月一臉驚詫之色,天下竟然還有這麼巧的事情?
不過這也能解釋得通,或許正是因為這種關系,宋本昌才不遺餘力地将他畢生所學盡皆傳授給蕭晨。
“我師兄的孫女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她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鄭懷謙深吸一口氣問道。
“她叫宋昕,我也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我一直想找到她,讓她給我作證,洗刷我的冤屈,可惜一直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