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你的話,你一個癞皮狗萬一不承認,不履行咋辦?”
“還是算了。”陳星雲以退為進,願者上鈎。
這種事不整牢靠一點,怎麼能行。
必須讓段天涯自己給自己鎖上狗鍊子。
“我不認?老子做事頂天立地,行得正坐得端,一口唾沫一顆釘。”段天涯純屬放屁,這些字詞和他一點不沾邊。
“況且我師父可以做擔保人。”
“他老人家在玄陽宗的口碑随意打聽,從來沒有過诟病。”
果不其然,段天涯給自己送上了鎖套。
“二長老,你可願做擔保人?”陳星雲扭頭問道。
二長老沉思片刻,“停止鬧劇吧,禦劍宗的人正興緻勃勃的瞅着你們。”
“巴不得你倆拼個你死我活。”
“就此打住,别再滋生事端。”
二長老心不壞,在他看來陳星雲必輸。
讓一個不會煉丹的人煉丹,太欺負人了,沒有這麼玩的。
之所以斥責陳星雲,是因為自己的徒弟被打成重傷,師父幫徒弟,理所當然,天經地義。
“師父,陳星雲那麼糟踐弟子,何不借此機會将他一軍。”
“不然我太難受了。”
段天涯不等二長老回話,便着急忙慌飛往比武台。
強行按下體内紊亂的氣息,高聲喊道,“剛剛我和陳星雲打了個賭,想讓大家夥做個見證。”
“隻要陳星雲煉制出一品丹藥,我就給他叩首喊爺爺。”
”反之,煉制不出他也會這樣做。”
“陳星雲,現在你是否滿意?全宗上下都是見證人,我段天涯如何賴。”
“好。”陳星雲邁步上前。
狗鍊拴好,可以殺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