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想到,秦淮泊死到臨頭,竟還敢如此狂妄。
話語裡的感覺都将他當做一頭蝼蟻。
他還是頭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
秦淮泊卻是淡淡道:“我是狂妄小人?那你又是什麼?剛才你還說如果我赢了,把頭割下來給我當尿壺,你這不也沒割麼?”
此話一出,崔嶺面色頓時如豬肝一般難看!
他是說過這句話,那是因為剛才他無論怎麼看,都覺得徐北望不可能赢,他勝券在握,豈料
結果這話别人沒提,秦淮泊卻在這個時候提出來,實在讓他這臉都沒地方放。
而掩飾尴尬最好的方式,自然就是狠狠的挫敗對方!
再加上對方先前一副将自己蝼蟻看待的模樣。
崔嶺眸光一冷,周身氣血爆鳴,竟化作一道流光猛地沖向秦淮泊,速度之快甚至在原地留下道道殘影,竟是瞬息之間就沖到秦淮泊身前。
他的實力不弱,如若不然也不會将潛龍榜視為目标,一直在榜外最靠前的名次中徘徊。
“喝!”
他斷喝一聲,在沖到秦淮泊身前,竟将那股沖勢化作助力,一腳朝秦淮泊面門掃去,長空震爆,光是聲音就令人面頰生疼,更不要說那勢大力沉的一腳。
然而,秦淮泊隻是輕輕擡起一隻手,就輕而易舉的擋下了這掃來的一腳,隻餘些許氣勁與勁風掃過,證明那一腳的力量極為不俗。
嗯?
崔嶺愣住。
他雖然沒有全力出手,想着慢慢折磨秦淮泊,可也不至于輕松被接下才對。
并且他自己也感覺像是踢到一堵牆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