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貓阿狗都能進的話,咱這秋風樓的格調屬實太低了些。”
“”
各席間裡,都不掩嫌棄。
魏公子在這一刻,目光緊緊随在門外秦淮泊的身上,眼神極其複雜,有激動、有忐忑。
“用什麼樣的方式上前介入,才能與這位攀上關系?”
可能連魏公子自己也想不到,平時都是别人在想方設法來與自己攀談、争取交上幾分關系。
有一天角色竟是互換了一遍。
魏公子對面的金袍少年見這一幕,呵呵一笑道:“如果魏公子嫌惡此人,那我便招秋風樓的護衛武夫将其趕出去,他在此也是髒了”
轟隆!
砰!
金袍少年愕然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茶漬,以及地面上四分五裂的茶杯,他有些僵硬、類機器人似的一節、一節擡起了頭,不解地望向眼前雙眼赤紅,像随時要發作的魏公子。
魏公子素來是言談儒雅,脾性極好,不似将軍府門常見的暴躁公子,每月不殺上幾位家中仆從,都算是轉性。
對待下人很好,對待周圍朋友也極有肚量。
如此情景,不單是他第一次見,恐怕與魏公子相處十餘年的各家公子于此,恐都将震驚。
金袍少年隻聽見魏公子眼眸冷冷望了過來,一字一句道:“别冒犯他,敢冒犯,秋風樓背後的所有勢力都救不了你!”
金袍少年終于意識到,在此人剛進秋風樓的那一刻,為何魏公子總心不在焉,老是有意無意,将目光瞥向簾席之外。
如今,一切終于都說得通了。
金袍少年後知後覺,連忙誠惶誠恐道:“是。”
他的額頭流下了豆大的汗珠,似是在為方才自己自掘墳墓的行徑懊悔、慶幸,幸好一切都沒發生
否則,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