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公主淡淡說道:“這誰說得清?”
上官浩一拍額頭,有些懊惱:“昭華,你這就太不講究了。”
昭華公主挑了挑眉。
上官浩原先那已然要沖起,于心中狂湧,從而噴發出怒火的話,又焉了,隻是讪讪笑道:“這樣的機會,怎麼不記得我。”
“我可想和他結識一番了。”
昭華公主冷笑:“整個京城中,知曉邊疆武聖回京城的,恐怕不超二十。”
“在這二十裡,除去二三個某些勢力的暗子,剩下的,都如你我一般,極想結識秦淮泊。”
“你覺得——你有什麼優勢?”
昭華公主眼神微微一眯,很快又是舒緩開來,輕輕笑道:“換你父親來,還差不多。”
秦淮泊于庭院踱步間,忽而收到姚倉傳信,便至内院。
魏府内院。
整個京城之中,就沒有幾個有資格來此的人。
更别說自由出入。
秦淮過剛至。
姚倉、一位中年男子,還有魏博瀚忽然一同起身,笑臉相迎。
按理而言,魏博瀚這樣的後輩、世家子弟,論起輩分來講,是沒有資格于他們同席的。
但秦淮泊對其觀感不錯、再加之曾與姚老和他共同飲酒,魏國公也相當器重,便存了私心。
想讓魏博瀚在秦淮泊的面前刷刷存在感。
在這位——天下革新,必為當頭的大恐怖存在面前多露露臉,刷刷好感度。
秦淮泊走進後,沒有寒暄、禮待,這些粗俗的行為,而是眉頭一皺,極其認真地開口:“姚老,你所言可是真?”
姚倉點頭,面色凝重:“已然确定總人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