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的變化。
“清雪，好久不見。”
他張開雙臂，像是想給她一個擁抱。
林清雪毫不客氣地，後退了一步避開了他。
“我跟你沒那麼熟。”
周慕白也不尴尬，他自然地放下手臂，聳了聳肩。
“何必這麼拒人于千裡之外呢？”
他走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道。
“伯努利方程的最新解法，你研究出來了？”
林清雪的眸子，微微一凝。
“跟你無關。”
周慕白笑了，“那玻色子和費米子在超弦理論中的對偶關系呢？我聽說，普林斯頓那邊，已經有了新的突破。”
兩人之間的對話，瞬間就進入了一種外人完全無法理解的頻道。
什麼方程，什麼理論，什麼子
周圍那些看熱鬧的知青，聽得是雲裡霧裡，一臉懵逼。
林清雪沉默了片刻。
擡起眼，那雙清冷的眸子裡，閃過一絲不屑與傲然。
“你說的這些，都是我三年前玩剩下的東西。”
“周慕白，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
“可現在看來，你還是這麼不長進。”
她毫不留情地，吐出了最傷人的那句話。
“你永遠，都隻是我的手下敗将。”
這話一出，周慕白那張一直保持着溫和笑容的臉，終于出現了一絲裂痕。
他眼底閃過一絲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