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大夫已經徹底死心了。
現在在場的,各個都不是善茬,各個要麼有錢要麼有勢,要麼有錢有勢。
一條虎鞭,賣出的不是錢。
那十九歲的小子,如今得了天大的機緣。
再年輕的男人,都能聞到那個圈子,能夠飛黃騰達。
自己也不能說什麼,畢竟自己也是想從宋鐵身上賺錢的。
哪來的立場指責同樣想賺錢的人。
隻是這幾年來診所經營不善,幾天後債主們就要聯合上告,來收屋了。
要是能還上一些,還能拖點時間。
但是現在全完了,這守了好幾代人的診所,就要拱手讓人了。
回去得在祠堂裡跪上幾日了。
女兒托同學,找個崗位吧。
正當他心灰意冷放棄之際,三個竹簍甩在了關勇面前。
一簍子虎骨,一簍子虎肉,還有虎鞭。
“你這是?”關勇不理解地擡頭,皺着眉眼試圖看清面前的青年。
“啊?你不說五百塊收鹿鞭麼?不想要了?”
宋鐵笑着反問。
大順管事還有懸壺掌櫃不由得皺了皺眉。
這小子,不會是想要為了那虛無缥缈的什麼義氣,得罪在場所有人吧?
“那小夥子,是不打算跟懸壺藥房做生意?”
“大順當鋪的面子也不給,他以後打獵得來的東西,不好賣了吧?”
“年輕,十幾歲的黃毛小子啥都不懂。”
衆人議論紛紛。
大順管事雙手攏袖,懸壺掌櫃笑意盈盈。
甚至有些認可地朝宋鐵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