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裡面有個讀軍校的,聽說摸槍。”
“小崽子拿槍,也未必是好事。”
宋鐵聽着聽着,有些擔心起來,這種細皮嫩肉的寶貝疙瘩,進來不是給猛獸加餐?
萬一再碰上疤臉狼王,隻能希望他們槍法不準吧。
别再惹出事兒來。
“你不也是小崽子,槍法可比我們這幾個老東西要好。”
張學富都在想,這要是自家娃兒,他做夢都能笑醒。
他們在山間穿行,似乎聽到有人的求救聲。
宋鐵閉上眼睛,辨别着方向,拉了拉張學富的袖子,指向了山裡。
“他們在裡頭。”
“咋還給拐進去了?我記得給了他們地圖了的。這群學生不至于地圖都不會看吧?”
而且帶着馬車,老兔是一匹不錯的馬,能認路,咋還能給拐山溝子裡去?
但是摸進山不到三百米,地上就出現了新鮮的馬車轍子。
“這幫玩意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張學富叫罵一聲,加快了腳步,現在離入夜還有一個多小時,到時候沒有避風的法子,生了火也得凍病。
“卧槽,他們在幹嗎?”
老吳眼力好,遠遠地看見一個女孩牽着馬車,試圖安撫受驚的老馬,其他幾個男青年拿槍指着兩頭花豹。
“我的媽,豹子。”
老吳頭皮發麻,豹子這東西,比老虎靈活許多,甚至能夠預判開槍,及其難纏,一下子來兩個,互相配合,老練的獵人都很難處理。
别說這群新兵蛋子了。
“砰砰砰!”青年們似乎是閉着眼睛開槍,豹子一動沒動,愣是一下沒打着。
有個青年端槍的姿勢倒是不錯,就是準頭也是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