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魚湯奶白鮮甜,隻要稍微撒點鹽,就能下好幾碗米飯。
付秋蘭則是将屋檐下挂着的風幹兔子弄下來三隻,放在底層的蒸屜裡,然後又蓋了一層蒸屜放上白面饅頭。
這規格,頂一般人的年夜飯了。
而現在都隻是日常,付秋蘭想象不出來,還有什麼日子能比這紅火。
天色全黑,張八條主動張羅着搬餐桌凳子,肖九萬自從知道隻要宋芳在旁邊,張哥就不會搞他,就一隻躲在宋芳跟前。
但張八萬也不惱,山長水遠,機會有的是。
蒸兔幹、白面饅頭擺上,宋鐵端着一大盆炖鲫魚落座,衆人都在看着他。
“看我幹嘛?吃飯啊?”宋鐵擦了擦自己的臉,懷疑自己剛剛偷吃,臉上是不是沾了什麼魚骨頭。
“哥,你不動筷,咱也不好開飯啊。”肖九萬咧着嘴笑,雖然平時嘻嘻哈哈沒皮沒臉,但是對外人可太能來事兒了。
就是不喜歡在張哥面前管住自己的嘴而言。
“哪兒這麼多規矩,吃飯!”宋鐵拿起筷子給付秋蘭和馬大娘兩個長輩,各自夾了一塊兔子腿。
其他人見宋鐵下筷,也迫不及待地動起手來。
筷子夾菜叮叮當當,讓這個院子熱鬧了起來。
這時候院子大門被推開了。
“宋鐵啊,我們家青山上崗的酒席,你沒能來,但是飯菜給你們家送了,份子錢是不是補一下?”
顧紅霞一臉得意闖進來,一看到桌子上的魚和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