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姐,來賊了,拿着刀。”
付秋蘭的心髒砰砰跳着,她看着宋鐵冒着生命危險上山打下來的東西,正在被人搜刮,又氣又惱。
馬大娘拉住她的手,搖了搖頭。
“他們隻想偷竊,偷完就會走,這會兒子出去,就算能叫來人,屋子裡幾個女人還有旁邊屋瘸腿的老封,肯定落不着好!”
付秋蘭雖然不忿,但也隻能沉默,眼睜睜地看字屋檐底下十幾隻兔子,被摘了個一幹二淨。
很快,雞圈裡的榛雞也鬧了起來。
這幫畜生還敢抓雞!那幾隻雞少說也能賣上百!
付秋蘭拿起了立在門邊的斧子,嘴唇都給咬出了血來。
這時候,一個健壯高大的身影翻牆進來了。
那人一米九幾,長得跟頭熊一樣,徹底絕了付秋蘭反抗的心思。
現在大冷的天,那人隻穿了單衣,一彎手臂,那誇張的肱二頭肌比付秋蘭的大腿還粗。
自己家就想平平安安過個日子,咋就那麼難?
滿腔的憤懑,變成了無可奈何的悲傷,付秋蘭伸手一抹眼睛,咬着嘴唇哭了起來。
“咚!”一聲悶響,一個瘦高的蒙面賊人被甩到了牆根底下,痛苦地呻吟起來。
“你是誰?”
另一個青年壓着聲音問,但是對方并未回應,隻是一腳踹了過去,青年甚至叫不出聲,捂着肚子痛苦地蹲下。
“哥有話好好說,咱都是同路人,東西拿了一起分。”
宋建業的聲音付秋蘭怎會不認得,這個大伯居然帶着強盜來自家侄子院子裡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