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可能,我心裡就一陣陣難受,心頭那股一直盼着見到對方的感覺,也沒有那麼炙熱了。
接下來的兩天,我沒有再遇到林芊芊,也漸漸适應了工廠裡的生活。
宿舍,食堂,車間,三點一線,連工廠其他地方我都沒去過。
我是周一來的,明天就是周六了,這邊周末休假是分批次的。
周六周日,單休一天,工廠裡的工人分成兩批,一批周六休息,另外一批周日休息。
我是周日休息的,所以周六要繼續加班。
每天在流水線上幹活兒,一天到晚重複着機械的動作,四天時間下來,我就覺得身上有些不大對勁了。
師父教我武術的時候說,練武是個持之以恒的事情。
拳不離手曲不離口,一旦時間久不練,功夫就荒廢了。
我來莞城之後,一開始照顧表嫂,再加上在公寓那邊也沒地方讓我練功。
來昇騰這邊,一開始沒穩定下來,自然也沒那個心思練功。
幾天下來,我感覺腰不太舒服,脖子也有些僵硬,立刻反應過來:
這種長時間坐在流水現場埋頭幹活兒的狀态,對身體損傷是很大的,自己必須重新活動起來。
于是,趁着夜色,我來到宿舍樓旁邊的一塊水泥空地上,先打了一套太極拳。
近半個月沒有打拳,這一趟下來,明顯感覺身體僵硬了很多。
太極拳打完,我又打了一套太極拳,這才感覺身體舒坦多了。
接着,我又來了一套搜骨的動作,這才吐氣收功。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響起:“石三磊,你還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