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腳踝都扭了,天天躺床上,怎麼教?”我覺得有些無語:怎麼連現實情況都不看?
“那也不行,腳崴了,可以先教口訣,教拳法,我看你就是沒那個心。”
我是真的頭疼:這算什麼事兒?
在南城那邊的時候,勇哥好幾次說我功夫好,也沒見她開口說一句要學。
今天怎麼就抓住不放了?
學功夫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堅持下來的。
當初一起跟我學拳的還有幾個師兄弟,後來全都跑了,辛苦程度可想而知。
現在怎麼就成了香饽饽,都想學功夫了?
就在這時,有舍友開口道:“石頭,她說跟你學功夫,是真的假的?你真會功夫?”
“會一點點花拳繡腿,瞎比劃的那種。”我謙虛道。
“真的?那你回頭也教教我們呗。”
哪個男人沒有一個功夫夢?大俠夢?
一聽有機會學到功夫,頓時都來了興緻。
“都是一些花拳繡腿,真想學,教你們幾招也行。”
“那可說好了。”
“行。”
桌子下,腳背上再次傳來疼痛感,我擡頭看向蘇向晚。
“什麼時候教我?”
“那也要有時間才行,你在城區,離得太遠了。”我覺得蘇向晚根本不考慮實際,完全是在強人所難。
蘇向晚垂下眼簾:“是啊,離太遠了。”
“他們這樣其實很難學到真功夫,練拳都是要下苦功的,沒有一兩年,連怎麼發力都學不會,都是一時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