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手教一下,怎麼就不合适了?”
“舍友們都在呢,萬一誤會了怎麼辦?”
“我現在是你表姐,有什麼好誤會的?”蘇向晚說着,眼睛忽地一轉:“你的意思是,隻要舍友不在,就能手把手教了?”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嘴上否認着,可心髒卻不争氣地跳了起來,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抱着蘇向晚的情形,總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快教我怎麼出杆。”蘇向晚催促道。
我轉過頭看了一眼,發現幾個舍友正專心打球,沒人往這邊看,這才走上前,上手幫着蘇向晚矯正了動作。
蘇向晚的胳膊光滑細膩,上手像果凍一樣彈性十足,我強忍着多捏兩下的沖動,幫她擺好了出杆動作。
“你前臂用力,出杆試試。”
“前臂用力,是怎麼用力的?”蘇向晚試了好幾次,出杆都是歪的。
我又糾正了好幾次,可蘇向晚每次都是姿勢擺得很标準,一發力就歪了。
“你肩膀和胳膊放松,主要是前臂發力帶動胳膊。”我有些頭疼:怎麼就教不會了?
“我是真不會嘛!你手把手教我一次不就得了。”
我掃了那邊一眼,幾個舍友并沒有注意這邊。
我想了想,走到蘇向晚身後,俯下身,握住了蘇向晚的雙手。
“你看我胳膊是怎麼發力的,記下來。”
“嗯。”蘇向晚應了一聲,微微側過頭來,耳邊的發絲蹭在我的鼻尖上,帶着水果甜的香水味兒直往我鼻腔裡鑽。
發絲蹭在我的鼻尖上,癢癢的感覺順着鼻尖往我的心裡鑽,就感覺像是有小貓在心尖上抓撓一樣。
我屏住呼吸,發力把白球打出去之後,就趕忙松開她的雙手,直起了身。
“就是這樣,你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