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診所醫生的包紮技術還挺好,紗布并沒有散開,也沒有出現異常,隻是微微滲出一些鮮血。
“你你不不許走,陪陪着我”蘇向晚抽噎着說道。
“不走,陪着你。”我趕忙答應下來,随即又埋怨道:“哪有這樣折騰自己的,你不知道自己腳上有傷啊?”
“還還不是你氣我!”
好嘛!
又是倒打一耙!
怎麼就變成我氣人了?
可是想到剛才她哭得那麼傷心的樣子,我隻能順着說道:“那我不氣你了。”
“這這還差差不多”
“好了,趕緊順順氣,哭太狠了不行的。”我拍了拍她的後背,拽着黑紗睡衣的吊帶,幫她把睡衣穿上了。
這一次,她沒有再甩開我的手,隻是瞪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那那你要哄我睡覺”
“好,哄你睡覺。”我隻能再次答應下來。
蘇向晚哭了一身汗,我又去弄了溫水,擰了濕毛巾,讓她擦一擦身上的汗。
也許是經曆過剛才的親密接觸,我們之間忽然就變得不再避諱了。
她就那樣直接拽下了睡衣和半透明的胸衣,用毛巾擦拭着身體。
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就趕忙移開了視線——不能再看下去,再看下去,怕是又要把持不住了。
等到蘇向晚擦拭完身體,我把毛巾清洗之後,回到房間,蘇向晚已經把電視都給關了。
屋子裡隻有空調和電視機指示燈的微弱燈光,勉強能夠看清床在什麼位置。
蘇向晚依舊在時不時地抽噎,像是小孩子受了委屈一樣。
我摸索着走到床前,慢慢坐了下來。
“過來抱着抱着我!”蘇向晚的聲音中帶着幾分賭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