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了幾下手機,還開口對我道:“等下可不許提我玩手機的事情,要扣工資的。”
“扣工資?”
“對啊,讓我們專心服務客人,客人投訴就要扣工資的。”
“那你不怕我投訴你?”我忍不住起了逗弄對方的心思。
“那你把褲子脫了,我現在就給你服務。”姑娘立刻反将一軍。
我頓時啞火兒了,隻能讪讪地笑了起來。
說句實在話,像我這個年紀,怎麼可能不想女人?
在老家的時候,我也沒少看那種泳裝挂曆。
那天晚上跟蘇向晚在一起,我真的是靠着意志力撐下來的。
内心的野獸一直在牢籠裡焦躁不安,随時都有可能蹿出來失控。
面對眼前這姑娘,對方也表達了那種任君采撷的意圖,說一點不心動,那是假的。
可我總覺得,這種事情應該是很美好的,應該是兩情相悅的兩個人,在親朋好友的祝福下,在新婚之夜享受那個過程。
退一萬步講,就算不是新婚之夜,也應該是兩個人有感情,然後濃情蜜意,水到渠成,也是一樣美好的。
如果蘇向晚不是我的表嫂,我就真的從了。
可像眼前這樣,在一個狹小的昏暗房間裡,在一張不知道多少人躺過的小床上,讓我在一個陌生的女人面前脫褲子,我真的做不到。
面對姑娘的将軍,我臉上有些挂不住,又不肯服輸,于是道:“那你們發廊這邊,除了做這個,肯定還有别的服務吧?”
“有啊。你要試試嗎?”
“是什麼?”
姑娘把領口拽了拽,露出了裡面的蕾絲胸衣,展示着自己的飽滿:“上鐘的時候,我這裡你可以随便摸,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