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打人?”
“打人?什麼打人?怎麼了?”
這時,一個負責人模樣的中年人開口道:“讓他走吧,他應該不是。”
“你走吧。”
“哦。”
就這樣,我迷迷糊糊被攔下來,又莫名其妙被放了行,根本不曉得發生了什麼。
對方把廠牌還給我的時候,我忍不住打聽道:“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晚還在外面查人?”
“趕緊走,不要瞎打聽。再不走給你抓了。”
我也知道對方是在吓唬我,還是加快腳步離開了:多一事不如省一事,我又沒有受虐傾向。
進廠門的時候,以往一直松松垮垮的保安,今天也格外認真。
之前都是掃一眼,隻要脖子裡挂着工牌就讓進來了,之前就有不少人拿着别人工牌出門。
今天兩個保安卻相當認真,還對照了相片才讓我進門。
回到宿舍,屋子裡空蕩蕩的,小四川他們去了鵬城,其餘幾個舍友去了别的鎮找老鄉玩去了。
屋子裡隻有老唐一個人,正拿着一本書在翻看。
“老唐,我回來了,今天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怎麼了?”
我把自己被聯防隊攔着,進廠時的異常講了一遍。
“哦,你問這個啊,今天下午有人在台球廳打架,動刀子了,據說死了一個,傷了好幾個。”
“啊?!打台球怎麼會動刀子?”我有些不能理解。
“年輕人,喝點酒,發生點矛盾,上頭的時候,根本不會考慮那麼多。”老唐慢條斯理地翻着書,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出人命了啊,這麼大的事情,怪不得搞那麼嚴格。接下來會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