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也看到了坐在車子後排的蘇向晚。
别克車裡沒有阿忠的身影,勇哥拉開駕駛室的車門,坐了進去。
我猶豫了一下,選擇坐在副駕駛——我實在不敢跟蘇向晚坐一起,心裡有愧,坐一起渾身難受。
“忠哥呢?他不一起?”
“他還有事情要忙,叫他過來就是接你到這邊,洗個澡,換換衣服,去去晦氣。”
我這才反應過來,阿忠開的那輛五菱就是日常拉貨用的,這是帶我到這邊,去了晦氣才坐這輛别克。
“原來是這樣。”
“走了,去吃大餐。看守所那種地方,吃得跟豬食一樣,他肯定饞壞了。”蘇向晚開口道。
别克車發動,沿着公路朝前行駛。
到現在,我還有種做夢的感覺,很怕一睜眼夢醒了,自己還在看守所裡關着。
想起這個,我的心頭湧起一股壓制不住的求知欲,想要知道勇哥是怎麼把我撈出來的。
更重要的是,我還在對“林芊芊跟中年男人是男女朋友”這件事情耿耿于懷。
林芊芊現在聯系不上,她也不可能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也隻能問勇哥了。
“勇哥,我這個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是怎麼解決的?”
勇哥笑了起來:“這事兒說起來話長,我這人又不太會講故事,等下吃飯的時候,讓晚講給你聽。”
我下意識轉過頭看了一眼蘇向晚,目光接觸,她的目光帶着幾分薄怒,我的目光躲閃。
先是不辭而别,接着是換号不發消息通知,我這事情的确做得太不地道了,換誰都會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