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全家?你想什麼呢?現在城區到處都是監控,你以為能跟以前那樣玩啊?”
我靠!
這意思是,現在不能做了,以前還是這麼做過的?
勇哥也意識到了自己失言,笑了笑,繼續說道:“無非就是一些讓對方挑不出毛病的手段,威脅對方。”
“那是怎麼做的?”
小年的當天,蘇向晚确定我是傷人導緻出事在看守所後,就打電話給了勇哥。
勇哥立刻動用了關系,确定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把其中關鍵給搞明白了。
想要疏通關系,把人撈出來不難,難的是其中有個程序,就是要讓挨打的胖子出示諒解書,表示願意和解,把這件事情翻篇。
有了這個基礎,才能在法律程序上搞緩刑,也就是實際不坐牢。
一開始,勇哥找到了朋友關系,帶着不少貴重禮物,上門拜訪。
胖子還在住院,就去了他們家裡,拜訪了他的父母和老婆。
父母還在,當然是父母說話算數。
可人家當父母的,也心疼自家兒子。
兒子的子孫根被廢了,現在提着一些禮物上門道歉,就想換取諒解,門兒都沒有。
“我當時很給兩個老東西面子,去了客客氣氣的,沒想到人家一點面子都不給。”
勇哥笑了笑,繼續道:“面子講不通,我就想講道理。我說他家兒子本來就是想要設計糟蹋姑娘,這事兒本就理虧,隻要答應和解,會給足夠補償。你知道老東西怎麼說?”
“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