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我深切地體會到師父當初警告我的話。
色是刮骨刀,這話一點都不假。
我習武十幾年,雖然達不到古書記載的那種習武者日夜打熬筋骨的地步,可身體素質還是很強的。
可起來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腳步虛浮,腰酸背疼倒是沒有體驗到。
昨天蘇向晚像是瘋了一樣,幾乎是無休止的一次次宣戰,我第一次發現女人的體力是真的強,好像比男人更持久。
昨天晚飯我們倆都沒吃,不過好在中午吃的大餐熱量很高,我晚上也沒那麼餓。
可過了一個晚上,醒來之後,我就有種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感覺。
蘇向晚還在熟睡,她昨天晚上也累壞了,最後就是嘴硬不服輸,實際上已經酥軟了。
我出門去買了一大包早餐帶了回來,回來蘇向晚還在睡着,我就一個人在客廳先吃了起來。
吃到一半,屋子裡就傳來了蘇向晚的聲音:“小磊,小磊。”
“來了。”
我趕忙放下手裡的包子,推開卧室門走了進去。
蘇向晚半撐着身體,看到我,她又躺了回去:“哎呀,身上好疼。”
我的臉頓時紅了,昨天晚上太瘋了,這會說起來,又有些尴尬了。
“你沒走就好,在做什麼?”
“吃早餐呢,你餓不餓?”我應了一句,随後又問道:“我為什麼要走?”
“還不是怕你臉皮薄,想不通又跑了,我去哪裡找你?”
我臉上再次發燒:“不是已經答應你了,以後不會不辭而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