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愚聞言笑眯眯的說道。
“我社會個屁,我就是賺辛苦錢的苦命人。”
對方聞言撇了撇嘴。
上次周愚和那人談生意她也聽到了,知道周愚是跑煤的。
這行很賺錢,她還是知道的。
于是她也不在說這個話題,而是給周瑜普及了一下歌舞廳和桑拿的區别。
簡而言之,在歌舞廳你要帶陪酒小姐出去,你要看人家願意不願意,在桑拿就不用那麼複雜了。
周愚這才想明白上次洗個澡為啥花了90多,合着這是連房費算進去了。
接着周愚又和對方閑聊了幾句,得知對方叫做阿蓮克青,老家在雲南,跟着村裡的姐妹一起來這裡賺錢。
周愚和這位姑娘聊的非常愉快,對方身上那種直爽的熱情在民風相對保守的這裡,給周愚的感覺非常新奇。
唱完歌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于是周愚便順勢邀請阿蓮一起出門吃個便飯。
對方以為周愚是想幹點什麼,于是出門的時候還找姐妹拿了幾個安全措施。
結果周愚帶着對方就是吃飯,在一家西域羊肉串吃了一個多鐘頭,喝了幾瓶啤酒就将她送回去了。
周愚第二天一醒來,就準備找人趕緊把李建華那邊的車皮兌現了。
結果他剛吃完早飯,就接到了劉曉東的電話。
對方在電話中先是表示了對周愚的感謝,接着寒暄了幾句才進入正題。
等挂斷電話之後,周愚的臉上不由出現了一絲怪異。
劉曉東找自己也算是個好事兒,給他介紹了另外一個電廠求煤的領導。
周愚之所以感覺怪異是因為他本來是計劃在孝縣發展,怎麼突然就做起了介休那邊的生意?
不過他也沒道理拒絕送上門的生意,于是當下便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