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問題。
而是小縣城的消息太靈通了,
隻要他今天答應了,那就會被所有人看清,認為他不行,這也會導緻以後在孝縣他走的煤就隻能一車皮賺100了。
而且對方的确是惹怒了周愚,所以周愚甚至都懶得委以虛蛇,上來就點名親媽。
此刻他的心裡就一個念頭。
今天這王八蛋隻要不弄死自己,他周愚一定會報複回去。
黃冠聽到周愚的話,足足愣了四五秒。
随後一臉陰沉的抓着周愚就是一頓暴打,而周愚也趁機找到機會掙脫了壯漢束縛,紅着眼撲上去掐着黃冠的脖子,下死手準備弄死對方。
隻不過周愚掐了幾秒鐘就被反應過來的壯漢漢拽住一頓暴打,周愚堅持不住松開手,随後不顧身上的疼痛,張嘴咬住黃冠的左耳。
任憑那幾個壯漢怎麼毆打,周愚就是死死抱住黃冠不松手也不松嘴。
最後周愚突然聽到酒瓶破裂的聲音,接着腦袋便開始眩暈了起來。
一旁的白小文見狀,當即便操起酒瓶和身後的壯漢打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打手們停止毆打,任憑周愚一臉鮮血的趴在地上。
而黃冠已經将耳朵的傷口包紮好了,眼見周愚半死不活的,怕把周愚打死所以沒有繼續動手
蹲下身抓住周愚的頭發拉起,對上周愚迷離的眼神緩緩說道。
“周愚,周老闆,我今天最後一次告訴你。”
“剛剛我說的事情你做也要做,不做也得做。”
“隻要你還在汾孝介平混,我就能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猛地抓着周愚的頭發狠狠砸在地上,站起身點了根煙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也别想着逃跑,我要是找不到你,那就隻能去你和你朋友家和你們父母聊聊了。”
說完這些停頓了一下,黃冠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
“對了,今天你咬我耳朵所以要給我3萬塊錢,要不然我把你耳朵割了。“
說完對方便帶着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