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愚便将昨天發生的事兒簡單說了一下。
趙二海聽完之後一臉敬佩的看向莊小梅的房間。
“不虧是小梅哥,抓賊都能抓出個對象。”
周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挪開趙二海搭在自己肩膀的胳膊後去洗澡了。
今天的早餐明顯味道變了,也不是不好吃,就是更清淡了一點。
吃早飯的時候,趙二海和孫胖子都有意無意的觀察着小倩,時不時還用眼神交流一番。
吃過飯之後莊小梅和周愚說了一聲咬出門給小倩準備點東西。
這是準備把日子過下去啊。
心裡嘀咕了一聲,周愚便開車出門跑業務去了。
周愚現在是充分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積極活躍于煤炭局與貨運站以及這倆家下屬的招待所尋找靠譜的買家。
不過并不是所有的單位都留下這部分費用,有的單位領導就是頭鐵,不撥費用讓下屬四處去找煤。
周愚在招待所和前台閑聊的時候就得知,有一位從外地過來買煤的已經在這裡吃了半個月閉門羹了。
據說那人的精神狀态都有些不正常了。
聽到這種情況,周愚心裡不由感歎了一聲什麼都不好幹啊。
别看煤販子現在賺錢簡單,再過不久做他們這一行的也要淘汰一大部分。
過兩年由于煤炭價格上漲太嚴重,就會導緻大部分廠子無法一次性付清。
但是由于煤礦的特殊性,幾乎所有煤老闆都不接受分期付款的方式。
這個時候煤販子想要成交就要自己上場承擔一部分的風險,自己出資填補剩餘的空缺。
一些沒有實力的煤炭經紀人自然也就慢慢淘汰了。
周愚這邊念叨不好幹,結果他的跑煤生意也沒什麼起色,忙活幾天下來也沒有一個合适的買家。
到是别的煤販子從他這兒走了幾次火車皮,還算是沒有鬧個光頭。
這段時間不僅周愚的生意不太行,與程曉佳的感情也是毫無寸進。
雖然電話也照常打,但是中間像是隔着一層什麼一樣。
他心知肚明怎麼回事兒,但是偏偏沒辦法挑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