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龍能想到這一層，說明對方水平是足夠的。
但終究沒有經曆過那個瘋狂的年代，無法想象黑金暴利。
于是周愚想了想後隐晦的說道。
“萬一煤炭價格上漲到一個讓誰都無法忽視的程度呢？”
“你覺得揮下來的第一刀是先砍誰？”
程龍聽到這話之後，稍微想了想便漏出了一抹冷汗。
他雖然沒有回答周愚的問題，但是心裡明鏡兒似得，肯定是先殺吃的最多，吃的最肥的那批。
片刻後，成龍緩緩吐了一口氣說道。
“這不太可能吧？”
“煤炭價格都穩定了這麼長時間了。”
周愚想了想說道。
“叔啊，這就是我個人的猜想。“
“您的好意我明白，但是我覺得任何時候屁股底子幹淨肯定沒壞處。”
程龍沒有譏諷周愚膽子小什麼的，而是有些驚訝于周愚的穩重。
程龍自問他要是在周愚這個年紀，面對這樣的機會肯定不會考慮這麼多。
片刻後，程龍打開車窗點燃一根香煙說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
“那你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來吧，遇到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
程龍這幾乎是明示周愚可以找他借錢了。
但是周愚好像是沒有聽懂一樣，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那我就先謝謝您了，等遇到困難我指定去找您。”
聽到周愚的回答，程龍看了看程曉佳，随後再次看向周瑜的眼中閃過一絲欣賞。
周愚不是清高，也不是死要面子。
而是他心裡非常清楚，拿了程龍這個錢他以後就要低程龍一頭。
别說什麼以後都是一家人的這種話，往往現實情況是哪怕一家人都有話語權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