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半成了能量值，一半成了修為。
也是因為如此，他感覺到自己鍛骨境一重的瓶頸隐隐有松動的迹象。
也就是說隻要陳凡願意，随時能突破到鍛骨境二重。
可他還是咬了咬牙，強行壓下了突破的念頭。
因為剛才剛用“卸力術”解釋了妖獸變弱的原因，要是現在突然突破，境界漲得太快，難免會讓導師和其他人起疑。
前世的教訓告訴他，過于紮眼未必是好事，穩妥點才能走得遠。
【叮！檢測到宿主壓制突破契機，是否需要将部分能量值儲存為備用？】
系統的機械音在腦海裡響起。
“儲存。”
陳凡在心裡回應。
下一刻，陳凡感覺到突破的感覺沒了，才徹底松了口氣。
等他擡眼時剛好對上蘇清鸢的目光。
同一時刻，監管室裡。
幾名導師自然也聽到陳凡的解釋，正圍着一台光腦争論。
灰衣導師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調出一份泛黃的古籍掃描件，聲音裡滿是驚訝。
“還真有《赤手卸勁訣》！是幾十年前陳家武道供奉陳天嶽自創的。”
“專門針對二階以下妖獸，記載裡說以指勁破妖獸脊椎穴，亂其能量循環，限時一炷香——跟陳凡說的一模一樣！”
“陳天嶽？”
女導師湊過來，看着掃描件上的名字，眉頭皺了起來。
“我記得這個人，三十年前在江城武道圈很有名，後來在一次妖獸潮裡為了護着陳家老宅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