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解?”敲擊聲停下。
府醫實話實說,“引情香乃勾欄女子慣用的手段,此法陰毒,唯有陰陽調和可解,少夫人如今被池水寒氣暫時壓下了藥性,若若無人相助,夜裡怕是難熬。”
說完怯怯埋下頭。
大少爺已經去了,大少夫人若想解毒,唯有紅杏出牆,這對謝國公府來說是醜聞,謝家人絕不會允許。
哎,可憐啊,大少夫人怕是活不過今晚了。
謝硯:“不解,會有什麼後果。”
府醫沉聲道:“會氣血逆行,七竅流血而亡。”
謝硯舌尖抵了抵後槽牙,下颚緊繃,深邃的眸子裡寒芒四溢,周身的瘋戾之氣四溢而出。
府醫被波及,心中驚悸,恨不得将頭埋入磚縫裡。
“給你五個時辰,研制出解藥,否則,提頭來見。”謝硯冷聲下令,不容置喙。
府醫驚懼擡頭,如喪考批,“這如何可能,引情香素來無解,老朽”
“我隻要結果。”謝宴冷聲打斷,“五個時辰後,交不上來解藥,你便與姜氏陪葬。”
府醫:
他聽到自己恍恍惚惚應了聲是。
出了書房,冷風吹來,府醫打了個寒戰,思緒回籠,憶起先前場景。
神經立即緊繃,不,不對勁。
引情香隻能在室内使用,當時大少夫人與二少爺同在,賊人定然是将引情香下在了香爐裡。
如此說來,二少爺也中藥了!
府醫頓時覺得脖頸上的頭位置難保,單是大少夫人就算了,二少爺可是謝國公府僅存的麒麟子,若有意外,他們所有下人都将被牽連。
“不行,必須得盡快配出解藥來,若實在不行,送過去一位女子也行。”
府醫急匆匆跑回藥蘆。
入夜,夜風卷起紗帳,女子嬌軀半裸,錦被不知何時被踢落。
領口大開,脖頸處的肌膚露出大片,精緻的小臉上柳眉緊蹙,透着不正常的燥紅。
皎皎銀月透過窗隙窺視着房中春色。
男子推開門走來,高大的身影在床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