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嫌似的慌忙起身,後退兩步,垂頭望着腳尖,揚聲道:“二公子可還有想問的?若沒有,還請公子出去。”
她逆光斜站着,單薄的白紗被陽光刺透,凹凸有緻的胴體一覽無餘映入謝硯眼中。
雪白腰窩下,亵褲被頂起飽滿的弧度。
謝硯捏了捏指尖,似還能感受到殘留的餘溫。
心裡陡然升起一股不悅,說不清,道不明,隻覺郁氣難消。
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女子于他來說隻會是拖累,更何況,對方是他名義上的大嫂。
舌尖抵了抵齒縫,冷聲道:“最好如此,你若安守本分,國公府可保你衣食無憂,若不然我不介意再舉辦一次葬禮。”
大雍朝重文輕武,讀書科考乃是興旺家族必經之路。
謝國公府雖有國公之名,卻無實權,諾大的家族僅靠老國公爺和老夫人的嫁妝撐着體面。
原本謝府大公子謝司禮官拜正四品戶部侍郎,謝國公府得以喘息。
卻未料到,謝司禮剛上任半年,便死于非命。
如今國公府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謝硯身上。
科考需查三代背景,容不得半點污點。
姜姒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心裡冷笑。
希望以後他還能如此說。
“姜姒謹記小叔教誨。”
室内氣壓凝滞,床上的人紋絲未動,姜姒遠遠站着,忍着冷風帶來的戰栗,不肯退讓。
謝硯黑沉的眸光盯着女子白皙的脖頸,捏着玉佩的指尖泛白。